「妳那里好看极了。我可以看见妳的阴毛再长出来的过程,就好像看见妈妈妳长大的日子一样。」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你是个妇科医生,小女生的私处和阴毛未见过吗?」 「只有小猫儿的毛毛能教我生淫念。」 「不要胡扯了。我担心明天的手术。」 「不用担心。十足把握,不会有问题。」 「我担心的是,我不能再生育了,你不会像从前一样爱我了。」 「哪里会呢!不要傻,我对你永不变心。」 「但我是个残缺不全的女人,我觉得配不起你。」 「妈,不要想不开。你是我所见最伟大的母亲,为我,妳把青春牺牲掉,哺育我,教养我。妳抛开了尊长的地位,嫁给我,支持我,我才有今天的成就。我不知该做什么才能报答妳,是我配不上有妳这么一个好母亲才是。」 她仍躺在床上,伸手抚摸我的脸,说:「在割去卵巢之前,趁我仍然是完整的女人,我想用完整的身体,和你做个爱。」 「什么?」 「做爱。」 「妳意思是就在这里?」 「对,来吧。」 「但这是医院病房,我是个医生,不可以的。」 「谁管他。你是我丈夫。丈夫和妻子做爱,有什么不可以?」 「你说什么。你说我是你的丈夫?再说一遍。请妳再说一遍。」 「我的老公。你想赖帐不成吗?我不放过你的。」 她失身给我前后,都一样叫我做强儿,在床上她会叫我做大哥哥,小鸡巴,就是不肯叫我一声老公。我们做了十多年的床上夫妻,而且同意生孩子,总是没有越过互相承认是「夫妻」的关系。 因为这关系太复杂了,我入世愈深,越知道不好应付。但心里总是渴望,心爱的人,同襟共枕了那么多年,可以叫我一声做「老公」。 现在,她在床上,在我身边不断的叫我叫做老公,这是头一遭。我以为又是做梦,不敢相信。那时,我简直着了魔,再顾不得医生守则,把她的袍子扯脱,身无寸缕的肉体横陈在病床上。 她的手像蛇一样攀上我的脖子,绕着我,双腿把我夹缠着,让我好像陷在盘丝洞里。她的唇儿送过来,和我胶住,深深地互吻,相濡以沫。 她急不及待,拉下我的裤子,掏出茎儿。那雪白的,汗浸浸的大肚皮,大腿一挺,就把我的鸡巴吞进湿淋淋的洞里。 「老公!我的老公!我要你。给我。」 我们一起一伏,一抽一插,一送一迎。她像梦呓般,吟哦着浪语,渐渐变作呻吟。我竟然在医院的病房里和我的「病人」做了一场热辣辣的爱。 事后,我把瘫软在床上的小猫儿抱起,像抱婴孩一样,把她抱进浴间,给她洗一洗。 她坐在浴池,像个小娃娃,让我来给她洗小猫儿。我用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涂抹沐浴液,在挺起的双峰来回摩挲。 「医生啊!够了、够了、那里不用洗了,弄脏了的地方在下面耶。」 「我知道了,本医生自有分数。」 于是翻开她阴唇的摺儿,仔细地洗净里面的混浊,把手指探进深洞里,逗弄那硬实的阴蒂儿…… 「喂!喂!你这个医生是怎样做的。这样替病人洗阴道,会愈弄愈脏。」她看着我噗哧的笑起来。 (八) 一个又一个男欢女爱的激情镜头,澹入澹出。小珍像只小猫儿,蜷伏在我怀下,任我把玩她一双乳房,一脸温馨、满足。 床上的缠绵,意犹未尽。小珍在我枕畔,佯作娇羞,投诉我把她弄得欲死欲仙。这些话谁个男儿不爱听,自信心不大大澎涨才怪。而男人的自信心与他的小鸡巴的硬度挂钩,小鸡巴蠢蠢欲动时,不羁的指头会溜到她两条雪白大腿之间的花径问路,再叩蓬门。她的蓬门会否为君开,就要碰运气了。 从前,在这个时刻她老是派她的代表出场来应对。你猜是谁?我的妈啊! 她标准台词是:「要有节制啊!做得太多会耗损元气。已经晚了,明天还要上学、上班……等等、等等。」 台词唸到一半,我会替她唸下去,钻进被窝里,蒙头大睡。但睡在一个裸体美人身边,不能摸也不能做爱,我的大鸡巴雄纠纠,没处派用场,多扫兴。 有一幅海报说,一个人应该学的事,在幼稚园里都学过了。其中一件事,也是我的妈要我学的是:你想得到的,不可能马上就拿到,必须等待。 或明晚、或后晚,如果做好功课、考试成绩好、帮忙做家务,她会再和我做爱。 她不想梅开二度吗?我才不相信,这绝对是出自母爱的心理包袱。为了我的身体、学业和前途着想,不容许儿郎耽溺女色,旦旦而伐。 自从我多了个老婆,形势微妙复杂,我们不断适应新的关系。 妻子的名份,我已经给了美珍,她希望我能快点弄大美珍的肚皮,为她生个孙儿,这是我的心愿。 母亲的责任,为我打点穿什么、吃什么的,已有媳妇在,自已要站在一边,无谓争锋。 剩下来归她管的还有什么?当然有!而且因为专攻一门,效果立竽见影。 内衣裤风波之后,在岳父母的银婚餐舞会上,我看得出她脱胎换骨,变得不一样了。之后,她不待我做什么,就主动邀我再上香闺。 看得出睡房内外,她的衣饰装扮,都经过一斧一凿的铺排营造。一开门先来个新鲜出炉的香吻,再给我来个温香软肉抱满怀,然后是销魂蚀骨的性爱高潮。 「强儿,我每天所盼望的,就是和你相聚,这成为我生活的目的。那怕只是片刻的温存,都叫我珍视着。如果你只有一个小时的空,都欢迎你回来。半个小时前通知,预备一下就可以。」她说。 她把我们的相会,变成了一个大家期待着的浪漫的约会,这是从未试过的经验。 这个时候,她己经将大腿架在我身上,和我的大腿厮磨着。她接受我用想要的方式来吻她每个部位,也会用同样热烈的吻回赠。刚刚才做过一场热血沸腾的爱,大鸡巴会更有耐性、更细腻,和小猫儿浅斟细酌,在她里面赖着不肯出来。 在我的覆翼下,小珍仿佛又给我包盖,胸贴着胸,把她的乳房压扁,感觉着与她乳尖儿磨擦的似痒非痒的快感。 「大哥哥,我喜欢你充充实实在我里面的感觉。你不要走,要永远留在我里面。」 「我回到妈妈的肚子里,就不想出来了,太舒服了。」 「只要能够把你多留一刻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我们相聚的日子不多了。终有一天,我的身体再不能和你欢娱。」 「不会的。我永远都爱妳。无论如何,妳都是我的小猫儿。」 「你不会和一个鸡毛鹤发的老大婆做爱吧!」 「你青春常驻。二十年来,妳都没有老过。妳的乳一样的挺、一样的扎实。 妳的屁股一样的有弹。」我捏住她的乳头,用力的拍一拍她的屁股。 「我不是小女孩,这些话哄不到我的。岁月催人,我希望能和你有多五年的闺房之乐……」 我吻住她的嘴巴,不许她再说。她别个头、摆脱我的唇,继续说:「春宵一刻,让我们母子两个能爱多一点就多一点。」她的眼里闪着泪光。 天赐我这样一个好妈妈,夫复何求! (九) 「小珍,让我走吧!美珍在等我。」 「强儿,再给我一个吻。」 「吻完之后,一定要让我走了。」 我们像一对小情侣不愿分开,嘴唇吻得麻痹了。 这是个懒洋洋的下午,因为一个手术临时取消了,偷个空溜了出来,和小珍短鈙一会儿,郄做了三场爱。 她为我结领带,在门前吻别,她赤裸裸的身体只披上浴袍,没结腰带,不是用来遮掩,而是刻意暴露,我的鸡巴又不由自主的兀立来,在裤裆搭了个帐篷。 她用大腿不住磨擦我的鸡巴,解开我的领带和衬衣的钮扣,把我脱光,把我拉回到她的床上去。 做完之后,她服侍我穿好衣服,还没到门口,又给她的吻留住,直至最后,我说:「我的妈啊,留下一点给美珍好吗?把我榨个精光才放我回去,对她不好交待。」 「都是你的错,明天你要出门开会去了,我要把一个礼拜应得的那一份预支了。美珍,你也得给她留一点,你的孩子、我的孙子,全在她身上了。」 但我信不过她,把她浴袍的腰带扯下来,用来捆住她双手,拴在床架,才上她。 「强儿,你干什么?」 「这叫做「捆住妳」。」 「强儿,你坏坏,要欺负我,我才不依啊!」 「小猫儿太顽皮了,非拴住她不可。」 「你要把我怎么办?」她在床上佯作楚楚可怜之状,扭动屁股,乱踢着眼,头发散乱,遮掩半边面,哀求我放过她。 实在是自作自受了,这般光景,叫我鸡巴再次勃起。我受不了,便改变了初衷,把原本要留给美珍的都一滴不留,全喂给小猫儿了。 小猫儿,我们做爱也做了二十年光景了,为什么妳这般骚劲,到现在才露出来,让我浪费了大好时光。我一直以为,妳不爱好花巧,教我做爱时故作保守,不敢向妳要多一点。也或,有竞争才有进步这句话是有道理,不是来了个媳妇,也不看不见她这般妩媚的风韵。 小珍和美珍,我这两个女人,总是叫我心中有愧。 回家途中,担忧万一美珍向我需索,我会硬不起来。而且来不及再次冲澡,身上沾了小珍的汗水和小猫儿的骚味,恐怕露出马脚来。 我真的硬不起来,不过另有原因,我大难临头了!美珍等着我回去,向我摊牌,大兴问罪之师。 她拿着我几套内衣裤(又是内衣裤),质问我:为什么早上穿上的是她亲手买的洋货,回来时会变成国货? 教我怎样回答她? 小珍智者千虑,忽略了这一个骨节眼,她忘记了把替我买内衣裤的权利让了给她的媳妇儿。她的媳妇儿崇尚品牌,郄任我换了自己买的国货离开。 我越是哑口无言,她越是咄咄迫人,句句话都瞄准我神经发射,我给她激得面红耳赤,全身颤抖抖的,像是个犯了校规的小男生。 幸好,美珍凭的只是女人的直觉和善妒,并未有任何证据。不过,我冷不提防她有这一着,措手不及,落荒而逃。 我真没出色,我逃了。我绝不能承认我和小珍的暧昧行为,在她再进一步的对质之前,负气而逃。 更不敢告诉小珍,所以不能到她那里去,回医院去是唯一避难的地方。 第二天,我编了个故事,说昨晚急诊,去了医院,没空回家拿行李,美珍要上班,所以请小珍给我送些衣物和日用品到机场给我。 去到飞机场,小珍已经先到了。身上碎花低胸长裙,鼻梁上架了一副太阳眼镜,提着两个皮箱,在等着我。 「我不用那么多行李。」 「一半是我的。」 「妳也出门?」 「是啊!陪你一道去。飞机票也买了。」 我为之愕然。 「你害羞么?」 「噢。不,不。只是觉得突然。」 「开会开几天?」 「七天。」 「那么,就让我们痛痛快快的玩七天,只有咱母子俩。」 (十) 在机仓里,我们十指交缠,像一对纤弱的雏鸟,互相偎依着取暖。她钭枕着我的肩窝睡着了,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无意地诱我轻轻的俯吻。 冒失的我把她的太阳眼镜碰跌了,脸上的浓妆掩饰不了红肿的眼圈和一脸的沧桑。 她给弄醒了,慌忙戴回眼镜。 「小珍,妳好像哭过,是吗?」 「啊!不是,可能是花粉热。」 「早一点告诉我,在药房给妳捎瓶眼药水点一点。」 「没事,没事,你昨晚没好好睡,趁现在打个瞌睡吧!」 她的手心冰冷,脸色苍白,不放心,替她把把脉。 「我没病,只是睡不好。」 我搭着她的膀子,让她可以靠拢我怀里。她睡着了,肌肉渐渐放松了,嘴角挂着甜丝丝的微笑,我探手入她的裙底,她又忘记穿内裤了。我轻轻爱抚她的大腿,捋着小猫儿鬈曲的毛发,不觉也打了个盹。 抛开烦恼,忘郄俗虑,在浮云之上,暂借一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做个暂且抛开烦恼,忘记俗虑,在浮云之上,借来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享受二人世界,做个好梦。 在梦里,我仍未长大,妈妈永远年轻,我告诉她,将来长大了要和她结婚。 她说,如果我做个好孩子,努力上进的话…… 我没辜负她的期望,我现在是个薄有名气的医生,应邀参加一个国际医学会议,宣读研究论文。会场是美国的某大学医学院,外地来的参加者住在附近的饭店,刚好是旺季,饭店客满,我和小珍只能挤在大会为我预订的单人房,只得一张单人床。服务台答应,一有空的双人房就让我们搬过去。 晚上是欢迎酒会,我为明天宣读论文做点准备,她则忙于做妆扮。我抬起头来,眼帘里的小珍,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她变戏法似的弄走了眼眶儿的浮肿,贴身低胸的晚装,把匀称的曲线和乳沟展现出来。在我面前一转身,让我一饱丰满的臀和背部雪白的肌肤的眼福,略嫌赘聚在小肚子的脂肪,就瑕不掩瑜了。 她挽着我的臂弯,俨如一双情侣,步入升降机。我在她耳鬓亲了一亲,说:「小珍,今晚妳太漂亮迷人了。」 她对我嫣然一笑。 在酒会上,我们遇上了一对夫妇,是我闻名已久的毕大夫和她的太太。 毕医生比我还年青,他的太太郄已接近七十岁,乍看起来,她不过五十多。 电视曾访问过这一对老妻少夫,她结过三次婚,她的长孙比丈夫还要年长。 毕医生是加拿大的华裔,不会说中文;他的太太是混血儿,有中国、印度、荷兰血统。我们是另一对「老妻少夫」,大家一见如故。 小珍伴随着我,穿梭在众宾客中。在谈笑交谊中,我找每一个机会和她的身体接触,或是把手自然地放在她的屁股上,或是揽着她的腰,尽量表现亲昵的态度。 趁一个空档,她仰脸在我耳边轻声的说:「原来我的儿子那么出众,人人都赞扬他的成就。」 「妈,提醒妳,妳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你该死啊,没问过我就自作主张。」 「我没向人说过妳是我的妻子,是他们说的,我不否认,妳也不否认。妳一定会听到,一半的话是赞美妳的。我受人赞赏的「成就」之一,就是有妳一位这么漂亮的老婆。」 「你这赖皮,不要脸。」她在我的膀子狠狠的捏了一把,眼神里郄流露着是属于母亲也属于妻子的骄傲和满足。 曲终人散,我们回到了我们的小房间。小珍坐在镜前落妆,解开脑后蝴蝶儿髻,鬓脚散披及肩。我站在她后面,双手在她袒裎的背和肩按摩。她屈手到背后要解开扣子,我抢先替她做了,顺手把拉链拉下,剥脱无肩带乳罩,用手掌代替罩杯,托着裸露的一双椒乳,食指和中指,每边夹着她一颗乳尖。 「美珍的乳比我圆大,会比我好生养。」 「但妳的乳够挺。」 「快挺不起来了。玩了二十年,快玩厌了。」 我蹲下身子,扶着她的膀子,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和她头并着头,指着镜子说:「看看镜子,你儿子的样子会是个贪新忘旧的人吗?再看看,我们多么登对合衬,十足夫妇相,上天把我们配成一对,难不得今晚人家都把妳认做我的老婆了。」 「你吃妈妈的豆腐吃了二十年了,吃够了吧!我们在这里有七天的时间,我要你每天都对我说,你爱我。」 「对你说我爱妳,便宜的也是我。」 「你知道就好了。」 闭上眼睛,享受我吻她的颈窝,这是她的感敏地带,那里一直向下吻,吮吸着她绽放的乳花,然后把她的晚装剥下来,褪到腰际。她站起来,扭动腰枝,助我把裙子褪到她脚下。我的脸贴着小猫儿,让她的触须在我的脸上爬,一股浓烈的骚味扑过来。 「抱我上床。」她低语。 她双手绕着我的脖子,连连和我亲嘴。镜子里,在屁股之间,那熟透的蜜桃儿露了出来,蜜汁从缝隙之中涓涓而流,滋润阴唇。 我把小猫儿放在床上,用蜜桃儿的浆汁润滑指头,一个插进蜜桃缝儿里,一个探入后面的洞儿去。 「强儿,想和我做爱,就要给我一个要和你做爱的理由,每晚一个。」 「太容易了。因为我爱妳。」 「这个不算。」 「那么,小猫儿的味道够骚算不算?」 「从我那边想想,我为什么要和你做爱?」 「想到了,因为我有个会变大的小鸡巴。」 「还不快点把真的东西给我!」 我遵命,把她双腿架在我的肩膊上,把鸡巴深深的插进我的小猫儿里面,把她两腿间的空虚都挤出来了。 (十一) 爱与欲,在我胸臆翻滚;两个女人,我都爱,两个女人,都爱我。 与美珍的冲突,使我放不开怀抱,又要瞒住秀珍。美人在抱,软情万般,欲火像滚烫灼热的火山溶岩,压抑不住。胀大的鸡巴,在秀珍的湿润的阴道深深压下去,接着急速的抽动,秀珍用两腿把我夹着,收缩阴道套着我,一起一伏,一放一收,快到爆炸的临界点。 她松开了关口,顺势深进冲剌。她狂野地晃动身体,呼吸急促,发出嘤嘤的叫床声,两条也腿举起来,晃晃悠悠。此时我已攻占了腹地,热血奔涌,欲火焚心,汇成一股的脉动着的热流,如箭在弦,蓦地发射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黑森森的深渊里猛烈爆发,轰走满腔郁悒。 瘫软的肢体,相拥在床上,精液、淫水从小猫儿流出来,流到她屁股和大腿上,把我们交迭的腿粘粘糊糊一片胶着。 「大哥哥,你的大鸡巴很利害啊!你是不是要戮多一个大窟窿在我里面,弄得我又痠又痛。」 「什么,几时肯叫我做大鸡巴了?」她这样一说,我更飘飘然了。 「强儿,你事业有成了,看你今晚的锋芒,小鸡巴应该升级做大鸡巴了。我不能永远把你当做小鸡巴吧!」 「妈,不过我倒是愿意永远做妈妳的小鸡巴。」 「强儿,鸡巴长在你身上,长大了就长大了。有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比如我们做过情人,便没可能倒回头去做母子了。」 「不会的。妳又是我的情人,又是我妈。」 「我的坏儿子,你把妈我收了做情人,但又说要和她结婚,又要弄大她的肚皮。我也搞胡涂了,什么时候该是你的情人,什么时候该做你妈。如果由明天开始,我只能做你妈,不许你摸我的屁股,不淮你吻小猫儿,不肯和你做爱,可以不可以?」 我忽然为之语塞,没想过这个问题,唯有用子之矛攻子之盾,反问她:「那妳可以吗?」 小珍没回答,转身背向我。我用手拍拍她的屁股,向她追问答桉。 「妳说啊。」 「强儿,明儿你要宣读论文,今晚早点睡吧。」 「妈,知道了。」我捋着她的小猫儿的毛入睡。 这七天,我们佛仿回复从前,美珍未加入时的光景。我们俩口子住在一起,我的起居全由她打点。早上,她煮好咖啡,叫醒我,冲个澡。 出来我就一把拉她下来,光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一起喝咖啡。她当然不会赤条条的走来走去,除了和我睡觉和共浴,她身上一定会有一丝半缕的遮掩。 出门前,她把光滑的屁股给我摸一摸和吻别缺一不可,这是我们行之多年的道别礼节。晚上,她打听城里有什么好餐厅,预订位子,共进晚餐。 每天都有紧密的程序,到晚上才回来。秀珍白天逛公司、游泳、做美容、看书、与毕大夫的太太喝下午茶聊聊天,打发时间。有时,以妻子的身份,陪我去应酬。她大方地接受这个任务,而且向人这样介绍自已。在这里,佛仿不用顾虑什么。 每个晚上我们都做爱,为一个不同的理由做爱,为我的论文获得高度评价,为同居二十年未吵过大架等等。 「小珍,人人都以为妳是我的老婆了。」 「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我是谁?」 「现在,他们知道了。强儿大夫的「夫人」,妳这个头衔太美妙了。」 慵妆妩媢的小猫儿,给我一抱入怀,轻抚秀发,继续说:「今晚,我要为这个理由和妳做爱。我们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做场热辣辣的爱。」 「我只客串几天。」 「在我心目中,妳从来就是我的夫人,但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每次向人介绍妳是我太太时,我的鸡巴就控制不住勃起来。实在太兴奋了。」 我把她的手放在我胯下,鸡巴已神气地翘起来。 「在酒会上,人们误会我们是夫妻时,我的脸红起来,怕露出马脚。」 「妳表现得恰如其份。太妙了。以前为什么没想过带妳出门公干。以后要常常带妳参加国际会议,这些邀请愈来愈多。」 「以后的事以后说,今晚想到要怎样做爱没有。」 每天,对她说一声我爱妳,每晚一个新鲜的做爱的理由,她说,如果我想的话,甚至可以用不同的姿势做爱。只要想得出,做得到,她都愿意任我摆布。 不过,我不太热心做爱的花招。虽然我打破伦常的规范,和妈妈谈恋爱和睡觉,但我绝不是个色情狂。自少我的教养就是要尊重母亲,对她也懂得体贴她的感受。她不做的事,纵使我喜欢,也不会勉强她。我不会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 我们肉体的接触,出自两情相悦,发乎自然。 我们习惯用干上坤下,阴阳相摩的传统方式,我在上面,可以看见她做爱的表情。她总是闭上眼睛,我初时以为她是害羞,后才渐渐明白,男人凭眼见,女人凭感觉。 她光着屁股的半裸身段最是撩人。做爱时一定要她剥个清光,看我的鸡巴和小猫儿一吐一纳。但她不在乎我的鸡巴看起来多大,只爱听甜言蜜语。温柔体贴的抚触和大鸡巴塞满在下面的感觉,叫她最受用。当然,我从她得来俊俏面孔,看起来不会反感。 最后一个晚上,大会举行晚宴,之后和各地的专家在酒吧喝酒。秀珍一直陪着我,我和行家交换行内传言。她也加入其他在场的配偶,数说她们和老公怎样怎样,直到打烊。 回到房里,小珍二话不说,就卸下盛装,伏在枕上,抬腰举臀,升起双月,献上蜜桃。在分开的大腿的缝隙中,展露两只椒乳,像对吊着的铃儿晃荡。我把浓浓的精液,灌满蜜桃缝儿,酿成我为之欲醉的琼浆玉液。 鸡巴滑了出来,她为我抹干,把他放回小猫儿里面,要我拥抱着她,不许我动,一动鸡巴就会滑出来。 「强儿,不要动。我要你留在我里面,不要让他溜出来。这样子,我们结成一体,享受在一起的最后一分一秒。」 这几天,她眉宇之间无意中流露一丝哀愁,今天神情有异,恍恍惚惚,而这句话听出有弦外之音。 「还有明天嘛。」 「有酒今朝醉。只有今天,不要放过每一个相聚的时刻。我们不常有这样的机会了。」 「只要妳喜欢,以后常常带妳来。」 「你对我真好。二十年来,快乐的日子也过了不少。我常把自己与别人比,什么是女人所渴望的幸福,我都得到了。你锺爱我,体贴我,就算给我全世界,我都不交换。有你这一个儿子,情人,我死而无憾了。」 「妳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些话来。」 「我的大情人,你不爱听吗?」 「小珍,妳瞒不过我,妳有心事。告诉我好吗?」 「没有,我只是有所感触,觉得在这里太好,要留住每一分每一秒。」 「我们可以多留几天。」 「不行。你要上班。美珍等着你回去。」 「我也有一个要求,今晚不谈美珍好不好?」 「好的。就只谈我们两个的事。强儿,我爱你。吻我。」她爱意盈盈的凝望着我,张开唇儿邀吻。 「小妹妹,天荒地老,大哥哥都爱妳,不许人家欺负妳,一生一世,永不改变。」 她紧闭的眼睛,噙着两泡泪水,教我又怜又爱。 我抚摸她的乳房,吮吸她的津液,在她耳边说着情话。鸡巴又胀大起来,下体一沉,深深的剌进去,她用手按着我的屁股,要我停下来。 「我不要。」 「但我想。」 「不要。我们才做过。每晚都不停做,不如让我们好好的谈谈。」 「有话明天还可以谈。但爱今晚不能不做。」 「你这急色鬼,老是这样,我不要。」 我没听她的话,继续深剌浅插。她初而不动,我用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来迎合我的攻势。觉得还不够深入,拿个枕头垫高她的屁股。 我继续催策,慢慢,她的身体加入我的韵律,两眼张开,承欢于我。口里的「不要」变成「给我」,和不绝于耳的爱语,节拍渐渐加速,推向一次又一之的高潮。 连环的高潮过后,我们的呼息由疾而缓,由浅而深,小猫儿弃降了,躺在我怀下,含情脉脉,在我耳际喁喁细语,但欲语还休,相裸相拥,累极而眠,不觉破晓。 (十二、完) 服务台的电话,把我叫醒,睁开眼睛一看,小猫儿不在身边,被单尚有她的余温。我才恍然大悟,小珍深锁在眉心的是离愁别绪,昨晚的蚀骨入髓原来是诀别。 她留下一封信。她说: 「我最爱的强儿:别矣!我走了。不要找我,不会找到我的。 上个礼拜,你和美珍吵架的事,我知道了。她来我那里找你,和我坦诚的表露心声。她告诉我,怀疑我们之间有不可告之的秘密。请我成全你们,离开你。这个礼拜是我们最后一次的相聚。 二十年前,你把我给变做你的情人。和你相爱,我没后悔。因为你是个长进的儿子,是我深深爱上的男人。我们相爱了这么多年,习惯了和你一起生活,要离开你不是容易的事。 如果我有什么遗憾,环境只能容许我们做对床上的夫妻,命运没有给我做你的孩子的母亲旳福份。我们终于做了七日公开的夫妻,有你这一个出人头地的医生丈夫,能以妻子的名份分享你的成就,我心满意足了。 你虽然是个有名的妇产科医生,郄没有办法让你的女人怀孕,无话可说。不过,我不能为你完成心愿,但美珍做到了,她腹中已有了你的块肉,回去见她,把你的牛脾气收歛起来,好好的待她。毕竟,起初你们是我一手撮合的。 有云:「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哎!我老了,真的老了,我日薄西山,而你正如日方中。坦白对你说,在这里和你晚晚做爱,有时一晚做几回,开始力不从心了。我们年龄的差距,你虽说不介意,但这是我们之间的鸿沟,只会愈来愈大。我自惭形秽,以此残缺不妊之身,实在配不起你。 所以,我决定从此消失。我走了,我会带走我们一切的美好回忆,找一处地方,天天想念着你,安度余年。 谢谢你,我的好儿子,好情人。我曾为你含辛茹苦,抚养你成人成材。 而你用二十多年的爱情报答,让我体验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各不相欠。 但我必须和你分手。别了,我的大鸡巴哥哥。 吻着你,爱着你。 永远属于你的秀珍」 「完」 *********************************** (这个故事在此已正式完结。但我郄一厢情愿,希望秀珍和强儿故事,会有发展的余地。于是,拖了以下一条尾巴……各位可以自选结局。)美珍在机场接机,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我证实她确已有了身孕,在胎儿稳定之后,我们恢复行房。她说,如果我喜欢,可以叫她做小珍。 在床上,压下去的时候,我自然就闭上眼睛,秀珍的面孔就浮现在我眼前,与我一起浮沉起伏。 十月临盘,我亲自接生,把我的儿子从美珍的阴道拉出来,母子平安。 其实,我多么希望躺在产床上的是秀珍--我至亲至爱的母亲。 于是,我全心全意的照顾妻儿,但自从秀珍离开我之后,我失去了生活的乐趣,弄儿为乐,是我唯一的安慰。我常把自己关在书房,展读秀珍的信,她写给我唯一的情信。 未读已泪垂,落泪湮在信笺,化开墨迹。字迹糢糊,但一字一句早已铭刻心中。有时,在办公室里,拿出珍藏着的秀珍的耻毛,睹物思人,低头沉思,回忆当时卿卿我我,嗟叹好事每每多磨。 几年之后,我和美珍的婚姻不能维持下去。美珍无法忍受我借她的身体和另一个女人做爱,下堂求去。勉强是不会幸福的,由她去吧,答应她一些条件,包括儿子的抚养权。我便孓然一身,一无所有,寄托于事业,纵情于声色。日夜相思,情丝愈理愈乱,生活颠颠倒倒,竟早生华发,满脸风霜。 时间的流逝,对我已没有任何意思。今天是昨天的重覆。自秀珍去后,生无可恋,曾走遍大街小巷,甚至到世界各地访寻,但音讯全无,芳踪踪沓然。 有一天,快要下班的时候,最后一位病人走进诊症室,没打照面就迳自身躲到屏风后面脱衣。 她的病历记录是五、六年前的,之后是空白的,顺口问她:「来做例行检查吗?」 「是啊。」声音很熟。 「嗯,很久没来过?」 「是啊,去了加拿大。」 正当我转身召唤护士进来协助检查时,一副赤裸裸的胴体,朝着我的鼻子挨过来,站在面前。胸前是一对椒乳,皮肤白晰,蜂腰肥臀,小肚微微隆起,但耻丘无毛,像个小女孩,不会是小猫儿。来意似有不轨,不敢造次,查看清病历纪录上病人登记的名字,「秀珍」二字赫然跳出来。 我抬头一看,她--身材似旧,丰姿更胜当年…… 上一页 返回首页 下一页 文心阁倾情制作 文心阁首页->文心书库->《内裤奇缘》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 畸情~(11)女儿的香甜处女嫩穴 作者:风景画 小缨是个普通的高中生,今年刚满十六。她还有一个才十四岁的妹妹琪琪,她们两个都遗传了母亲的甜美容貌,而身材则是年纪虽小,就已经分别拥有E罩杯和D罩杯了。 她们的母亲已经去世三年多了,平常爸爸去上班工作时,就只有姊妹俩相互陪伴。今天妹妹去补习还没回家。已经放学的小缨闲得发慌,便先去洗澡。想着待会在爸爸下班之前先将晚饭做好。 洗完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后,因为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小缨便只套了件大T恤,既没穿胸罩,也没穿内裤,就开始准备晚餐了。 就在她忙的不亦乐乎时,她突然听见客厅有人进来的声音。她忘了自己现在身上穿的是什么样子,就跑到客厅想一探究竟。 原来是小缨的父亲国炜回来了,小缨开心的跑向父亲,并好奇地问道:“爸!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都还不到下班时间呢!” 原来国炜今天和上司因为理念不合而起了冲突;上司命他先下班回家休息,并好好想想。希望他能配合公司的政策,否则,国炜越想越心烦,但当他抬眼看到女儿的清凉打扮时,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完全忘了刚才的不愉快。 此时小缨却浑然不知她那胸前的一对巨乳将T恤撑得有多高耸,而那两颗站立的乳头更是像要撑破那薄薄的衣服一般、明显可见的挺立在衣服下。 T恤下摆虽然恰恰遮到雪白柔腻的大腿根部,却仍不经意的露出了少许的少女阴毛。国炜仿佛可以闻到女儿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诱人处女香。 此刻国炜禁欲三年的男性欲望早已被自己女儿的火辣身材所唤醒,下身的男性巨根正怒吼着想要发洩。国炜像着了魔一般,两眼发直的盯着小缨看,眼中所散发出的兽欲早已取代了平时疼爱女儿的他。小缨莫名的有些害怕,却又说不上来爸爸哪里不对劲。 这时国炜突然问小缨:“小缨,你是不是最爱爸爸,最听爸爸的话呢?” 小缨乖顺的点点头,国炜接着竟说:“那你现在把衣服脱下来好不好啊?” 小缨听了又惊讶、又害羞地猛摇头!国炜一看她不肯,马上大声怒喝:“你不脱的话就是不孝女!快给我脱!”鲜少发怒的国炜把小缨吓坏了,连忙照做,将身上仅供蔽体的唯一一件上衣给脱了。 这么一来,小缨便一丝不挂的站在父亲面前,国炜着迷的看着小缨丰满迷人的娇嫩女体。尤其是那一对雪白而高挺的奶子,最前端的粉红色娇艳乳头,仿佛正等着男人的吸吮。 年轻少女未曾被男人玩弄过的处女胴体,有着白腻无瑕的弹性肌肤,正闪耀着透亮的光泽。而阴部由于被稀疏的阴毛所覆盖住无法得见,却更加激起国炜一探究竟的欲念。 国炜接着命令小缨坐到沙发上并将大腿张开。小缨虽然不敢不从,却也羞于在父亲面前双腿大开,而只是微微的张开膝盖一点点,便做不下去了。国炜猴急的解开皮带,脱掉裤子。掏出已经三年没有搞过女人的巨大肉棒,准备在女儿身上好好爽一爽。 “过来!过来舔爸爸的肉棒!”国炜扶着自己的男根步步逼近小缨,并硬将阴茎塞进小缨嘴里。 国炜的巨根塞进小缨嘴里后,感到阵阵温热濡湿,数年未曾享受此等服务的他用力的扯住小缨的头发前后晃动,使她能够持续吞吐自己的阳具。 女儿的小嘴服侍得自己舒爽极了,他忍不住开始呻吟出声。由于小缨一直只是被动地承受国炜在她嘴里的肆虐,并没有去舔弄父亲的肉棒。 于是,国炜粗鲁地用力拍打女儿的巨大乳房并喝道:“给我好好的舔!把它弄得舒服的话,待会爸爸会用它塞进你的小浪穴,也让你爽上天!” 小缨听到父亲竟对她说出这些淫秽的言词,虽然她尚未经人事,却也并非对性一无所知,不禁羞红了脸。她惶恐地试着搅动舌头去舔弄满涨在口中的男性,丁香小舌就这样轻轻地扫过国炜的龟头,霎时间国炜全身一震!一股许久未曾感受到的快感自背脊窜向后脑,使他低吼出声,差点就此爆浆! 他怕再这样下去他很快就会破功;虽然他认为将精液射入女儿的檀香小口中、再逼其吞食也是一幅很诱人的画面,但他此刻只想保留精力,好让他能尽情开发可爱女儿的香甜处女嫩穴。 于是,国炜转而袭向小缨那两只足以使所有男人为之疯狂的丰润高挺巨乳,他紧盯着那对大奶子,魔爪不停的使劲揉捏它们,欣赏那两团白肉在自己手中弹跳的样子。 他更将嘴巴也凑上去,用力地吸吮那粉嫩娇艳如清透红莓的乳尖。从未被男人如此挑弄的小缨,看到自己的双乳被父亲如此狎玩,加上乳尖传来的阵阵骚动;敏感的小缨竟不自觉的发出了娇吟声。 国炜发现清纯可人的女儿竟也有了反应!他更兴奋了,决定加快速度,好发洩自己的兽欲,也满足可爱的女儿小缨。 接着国炜便粗暴地扒开女儿的白滑双腿,当他看见小缨未曾遭受男人蹂躏的漂亮阴部时,他简直红了眼,恨不得立时将自己正肿胀不已、疼痛难当的巨大肉棒干进女儿的如花小嫩穴里! 国炜扑向小缨,将头埋在小缨的大腿根部,对着那散发着处女亮泽的两片小肉瓣伸出了滑舌,开始像发了狂般地吸吮舔弄。 纯洁的小缨又怎么承受得了如此的进犯,她尖叫出声,雪白的身子向后仰躺,不断地颤抖。令得坚挺的乳房也跟着向上甩动,晃荡出阵阵令人眩目的乳波。 国炜的舌头灵活地舔洗过小缨阴部的每一寸,他着迷地尽情品尝着女儿散发阵阵幽香的美艳阴部,耳中听到女儿不停的淫声浪叫,使他更加情欲勃发。 他吸住小缨最敏感的那颗小豆,口齿含糊不清的问小缨:“怎么样?爽不爽?爸爸舔的你爽不爽?说!给我说!” 小缨经过这一连串的挑弄,对她来说实在是过于刺激了。她脑中早已一片空白,听到父亲这样问;她竟神智不清地回答:“嗯啊……爽……爸爸你弄得我好爽喔……啊……啊……” 这时国炜惊喜地发现,小缨的阴部正汩汩地泌出爱液;甚至流经股缝,漫流到了沙发的椅垫上头,使得小缨的腿间一片湿濡。 “哼!想不到我的女儿原来是个等不及要被男人操的小骚货!都还没被男人玩过,就湿的这么快了吗?哈哈……等爸爸把下面这一根干进你的小穴后,说不定以后你的小穴一痒,就会来求爸爸用大肉棒搞一搞你的小浪穴喔!哈哈哈……”国炜边淫笑,边把自己早已难耐得流出透明液体的勃发阳具抵住女儿湿淋淋的蜜穴口,他已等不及插入了。 小缨感觉到爸爸的大肉棒正抵着自己的穴口,并缓缓地摩擦着。这带给小缨另一种快感,她觉得自己全身麻痒,而且有一股莫名的空虚感及渴望;她渴望能有某种东西来填满她空虚的身子。 国炜看见女儿迷离涣散的眼神,知道女儿也性兴奋了。他将臀部向后移了一点,对准小缨的穴口,再将臀部往前用力一挺!便一口气猛力的捅破了小缨的处女膜,大肉棒直直的插到小缨的阴道最深处。 国炜感觉到自己的男根被女儿温热的阴道嫩肉紧紧的吸住,简直是人间极乐!忍不住便甩动起腰部,开始在小缨的紧致小穴里疯狂抽插了起来! 终于被自己父亲姦淫得逞的小缨,由于无法承受如此巨大的男性阳具,而忍不住在父亲的狂抽猛送下哀嚎出声,痛得哭了出来。 “呀啊啊!好痛……好痛喔!爸爸……求求你不要这样……我的阴道会被爸爸弄坏的……”但是国炜早已丧失理智,此时他只想尽情的发洩压抑了三年的强大性欲。 他紧紧压住小缨,感受着女儿的弹性巨乳在他胸膛下的波荡。他爽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含糊的发出呻吟声,并竭尽全力的将肉棒狠狠干进女儿的热穴里、再用力抽出!享受这一进一出之间所产生的快感。 “不要……不要啊……救命……” 小缨被爸爸的大肉棒干得痛不欲生,但当国炜抽插了一百多下后,小缨渐渐的在疼痛感之外感受到一种奇妙的快感;每当爸爸将肉棍插入自己小穴、再拔出去的时候,都会有种酥酥的、麻痒的感觉从阴道肌肉扩散开来,传至全身。而且这股麻痒的快感仿佛也传至她的乳头,使得她的乳头更加的硬挺高耸。 “啊啊……我……嗯啊……我是怎么了……?啊……好奇怪喔……已经不痛了……嗯嗯!啊……” 小缨觉得自己的体内多了这么一根肉棍在进进出出;好像全身的痒处都被搔到了,尤其是爸爸的阴茎顶到自己最深处时,更是舒爽难当,恨不得被多顶几下,好纾解自己的饥渴。 随着小缨的处女穴被自己父亲的男根完全开通了之后,她淫浪的天性似乎因为被爸爸姦淫这件事,而整个激发出来了。小缨开始肆无忌惮的娇声浪吟;甚至扭动起自己白皙圆润的屁股,去迎合父亲在她体内的粗暴抽插。 “啊阿!爸爸……再里面一点……啊呀呀!顶到……顶到了啊!好……好好……嗯嗯……啊!再来……再来啊……爸爸……” 国炜听到女儿已经被自己的大肉棍搞得抛弃羞耻,开始尽情享受身为一个女人与男人性交时的快感了,非常得意,他想,今后多了一个可以泄欲的工具,不仅随时随地都可以搞,还随传随到呢! 他一边奋力地干穴边说道:“哼!知道爽了吗?小贱人!不好好的干一干你,恐怕你还不知道爸爸的厉害吧!给我叫大声一点!叫的好听的话,爸爸会多干你几下!快叫啊!” 于是,小缨便高声浪叫了起来,简直就像个淫贱的妓女般;恨不得自己的穴被搞烂似的,边扭腰摆臀边哀叫:“啊啊……好爸爸……快干我……用力点干……我的洞好痒啊……快用你的大鸡巴搞我的小洞吧!求你……求你多干我几下啊……啊啊啊!” 小缨这时突然杏眼圆睁,小嘴再也无法出声,因为国炜紧紧抵住了小缨的子宫口,狠命的搅动了起来!至此小缨完全的疯狂了;她白眼外翻、全身激烈地抽慉;嘴角更是无法克制地流出了唾液,尖叫着达到了欲仙欲死的高潮! “呀啊啊啊啊…………”随着尖叫声的停歇,小缨的身子也精疲力尽的软了下来,疲软无力的任父亲继续蹂躏她的年轻肉体。 国炜看见小缨在他身下瘫软无力的样子,更加满足了他的征服欲。他决定换个姿势继续搞他女儿,他突然将自己的男根从小缨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引起小缨的一阵呻吟:“嗯啊……” 接着国炜大声喝令小缨:“起来!给我趴在床上,把屁股翘高让你的浪穴露出来!” 小缨照着父亲的指令乖乖地趴好之后问道:“爸爸……趴这样好奇怪喔!你为什么要叫我……呀啊……” 不等小缨问完,国炜便扶着阳具,捧起小缨的玉臀,对准那初遭开苞、红肿充血且淫水漫流的洞口,一个用力;巨根便直挺挺的插进了那销魂穴。 成熟的男人阴茎再度把初次性交的小缨捅得哀哀求饶:“啊啊……爸爸……别又来了……我已经没力了……啊……啊……不要再插进来了……呀啊啊!嗯嗯……” 小缨被这如野兽般的强烈攻势搞得几乎要虚脱了,几度要瘫平在床上,却又被父亲硬拉起纤腰继续搞她的嫩穴。改从后面干起女儿的国炜,双手伸至女儿身前、一手一个,抓住了那对大奶子。 他看见女儿纤细的身子在自己的姦淫下婉转娇啼,嘤嘤求饶;雪白纤长的背脊不停颤抖着,细腰不自觉的轻摇扭摆;连带着白玉般的俏臀也跟着淫荡的摇晃,形成了一幅淫靡无比的画面。 他忽觉一阵强烈的射精感袭上背脊,他加快在女儿穴里的抽插速度,阴囊不断的与小缨的臀部相撞,发出了阵阵肉体相互拍击的啪啪声响。 国炜低吼:“啊……我要射了……爸爸要把它们全都射给你了……乖女儿!把爸爸的精液接好了!” 此时国炜的快感已达顶点;他抖动着腰部,感到精液正喷射而出:“啊啊!我射了……射了啊啊啊……”就这样,国炜将囤积了三年的浓精一口气全都射进了女儿体内! 而小缨被这波又浓又烫的精液一射,强烈的刺激感令她的阴道忍不住收缩抽慉了起来!娇喊道:“啊呀呀……” 她未成熟的子宫也因为吸收了这些精液而蜕变了,至此小缨已在自己父亲的调教下成为了真正的女人了,而这些都还只是开始而已…… 数天后,小缨就读国二的妹妹琪琪补完习回到家,一进客厅没看到这个时间应该在看偶像剧的姊姊,正感奇怪时,她听到浴室传出了怪异的声响。 琪琪好奇的前去查看;原本以为是姊姊不舒服而躲在浴室的琪琪,轻轻推开浴室的门后,眼前出现的景象却让她吓呆了…… 只见全身赤裸的姊姊小缨站在洗手台前,双手撑着洗手台、臀部高高翘起,修长的双腿大大的张开、脚尖紧绷的踮在地上;而站在姊姊身后、全身西装笔挺,裤子却脱到了膝盖的父亲,下体正紧贴着姊姊大张的双腿间,用双手固定住姊姊的小蛮腰,并激烈的摇摆腰臀去撞击姊姊,撞得姊姊不停的大声哀叫。 琪琪看到爸爸还把两手伸到姊姊身前,去捧住那两颗正前后弹跳、撞击洗手台上镜子的丰满巨乳,并粗暴的挤压揉捏姊姊的乳房,使姊姊的哀嚎声更加的凄厉了:“啊啊……不要啊……爸爸……饶了我吧!我……我再也不行了……呀啊啊……” 这时,以为姊姊正承受着痛苦的琪琪忍不住出声了:“爸爸!你在对姊姊做什么?”而突然蹦出的问句,把被性交的快感冲昏头的国炜和小缨吓了一跳。但当国炜冷静下来后,他的肉棒竟肆无忌惮的继续在小缨的体内进进出出;反倒是小缨因为被妹妹目睹与爸爸做爱的情形而羞红了脸。 这时国炜忽然将阴茎抽出小缨体内,朝琪琪走了过去。而小缨心里已经猜到,妹妹也即将被爸爸姦淫了…… 国炜对稚嫩的小女儿说道:“琪琪,爸爸跟姊姊正在做一件很舒服的事喔,你想不想也舒服一下呢?” 琪琪似懂非懂,也就傻傻的点了点头。国炜看见小女儿这样天真无知,想必自己一定又能再次饱尝鲜嫩处女的破瓜大餐,想到这里,他刚才尚未在小缨体内发射的肉棒更加兴奋勃发了。 他一把抓住琪琪拖着她走向卧房,而正因为阳具正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之下;国炜无心等待琪琪性兴奋。他将小女儿推倒在床上后,掀起琪琪国中制服的百摺裙,就硬把她的内裤扯到了脚踝上。 琪琪害怕的问:“爸爸……为什么要脱内裤呢?这样真的会舒服吗?” “嘿嘿……别急,待会爸爸一定会让你很畅快的,哈哈哈……” 国炜边淫笑着边顺手将摆在柜子上的凡士林拿了过来,并拉开琪琪的双腿,取了一些软膏涂抹在她细嫩诱人的小穴穴口。 接着便迫不及待的用手将琪琪压制住,并且把肉棒凑到小女儿的洞口后,他屁股用力往前一挺,便一举强硬的捣破了琪琪幼嫩的处女膜! 琪琪发出了贞操被强行夺走的凄厉尖叫:“呀啊啊啊!好痛!好痛啊!救命……姊姊救我啊……不要……爸爸不要了……啊!啊!” 无视女儿痛苦的哀嚎声,这时的国炜如痴如醉地享受着阴茎被幼嫩女体内的丰盈嫩肉所紧紧吸附住的快感,他随着野兽的本能疯狂的在琪琪穴里急速抽插,干得幼女琪琪几乎要痛晕过去。 国炜一边强暴小女儿,一边夸讚女儿的处女阴道:“呼……呼……女儿你的穴真是他妈的紧啊!比你姊姊的还紧……夹得爸爸好爽啊……喔……我从没干过这么有弹性的小骚洞呢!喔喔……” 接着国炜更将琪琪的双腿抬高跨在自己肩上,整个人压向琪琪,狂暴的甩动腰臀在幼女的体内疯狂驰骋。而柔弱无力抵抗的琪琪也只好边流泪边忍受这非人的折磨;任父亲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